吴天青的话,让曾靖一时有些一言难尽,只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言不发;后者则保持微笑表情,不卑不亢也不害怕,看得出,心理素质是真好。
乍听这话,没啥毛病。
回头一想,就是不对。
“竟然不愿意移步,那就在这里吧。”将符篆扔进塑封袋装好递给后面的下属,曾靖动作缓慢的摘下手套,那慢条斯理的动作,看的吴天青眼睛疼。
太熟悉,他以前经常用,特别是连唬带吓罪犯的时候。
曾靖再次与吴天青对视的时候,仍是一双冷沉沉的眼睛。
“你是退伍军人。”他大哥就是军人,那气势一眼便知。
“可查。”吴天青没有否认。
曾靖慢走到沙发边想要坐下,“你不用坐下跟我磨时间,也不用问,这现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建议你去寺庙走走,应该可以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撅个屁股准备坐下的曾靖:你礼貌吗?还不让坐了?我就坐,我就坐。
心里历程当然不会表现出来,气急败坏表现在脸上,多傻啊。
虽然,他是真的很生气。
深呼吸,闭上眼睛,再睁开,“好,你的建议我会记住,现在,我就想知道,这东西,跟火器有没有关系?”
“没有。”武器?那是不可能的,二十多张纸做的符篆,鬼画符似的,只是恰好有爆炸功能,但这真不是火.器.弹.药类,也没有相关律法制止,而且,爆炸也不是发生在医院里,医院是被殃及的池鱼。
一直到曹铭派的车过来接走人,曾靖都没有问到自己想要的,气的回去就要申请搜查令,他就不信了这吴天青没问题。
就那有恃无恐、一身煞气的德行,都是明晃晃的问题!
黑色的笔记本重重砸在办公桌上,飞起材料无数,其他人嗖的缩回脖子,退避三舍,转过头仔细的看自己的文件去了。
牛宏基巡逻回来,看到的就是老友气的腮帮子紧咬的样子。
这是踩雷了?牛宏基看向某一名差点被殃及的池鱼,后者点点头,又挤挤眼,一般人还真看不明白打什么哑谜,但是牛宏基就是看懂了(意思:吵架输了),而且还放声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曾,你也有吃瘪气死的时候,哈哈……”
“陈豆豆!你不要以为老子背后没眼睛就看不到你挤眉弄眼,发羊癫疯!”
“报告,我叫陈窦,不是陈豆豆!还有,我没发羊癫疯,我就是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