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子殿下的宫里有些琉璃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懂个屁!”
赵全德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太子生前一向节俭,更不好这些玩意,东宫从哪里来的琉璃?还一次拿出这许多?”
“老爷您的意思是?”
赵全德不答,皱着眉头苦思。
“前些日子皇孙跟着陛下去了趟凤阳...”
“去的时候轻车简行,回来的时候却多了好几辆大车...”
“我明白了!”
赵全德一拍桌子,兴奋的站了起来:“这是皇孙在向咱们示好!同时也是对咱们的考验!”
刘氏懵了:“老爷你说什么呢,妾身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个妇道人家懂这些做什么?”
赵全德心情显然很好,他背着手开始不停在屋里踱着步:
“太子新丧,太子妃这时召集这些妇人进宫,是不是有意向咱们透露些什么?”
“皇孙...皇太孙...嗯,极有可能啊!”
“琉璃一物不过就是玩物,但却一定要买回来,否则怎能向皇孙表忠心?”
“可郭桓案刚刚过去,一下拿出太多钱必然引人注目,又该拿出多少才算合适?”
他忽然站定身子,回头问刘氏:“你看中的那琉璃玉马,在坊间能值多少银子?”
刘氏想了想,咬咬牙说道:“老爷你没亲眼所见,那玉马可是难得的珍品,比之市面上的琉璃不知好了多少,妾身估摸着...至少也得值七八万钱。”
“七八万钱倒是不多”,赵全德点点头:“但是我不能出这么多,嗯...就准备3万钱吧”
“这样少?”
刘氏有些不乐意:“老爷,三万钱是不是太少了,太子妃那边怕是...”
虽然嘴上说着担心触怒吕氏,但她心里担忧的是怕钱出的太少,到时候拿不到那件心仪的琉璃玉马。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货!”
赵全德怒斥一声:“你家老爷我一个月俸禄多少?倘若一下子拿出七八万钱,回头让那群御史知道了,一个本子递上去,老爷我还有命吗!”
刘氏吓了一跳:“那...那琉璃玉马妾身不要了...”
“你懂个屁!”
赵全德瞪了她一眼:“我花钱买的那是琉璃玉马吗?那是我的忠心!是将来皇孙身边的位置!”
刘氏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