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
妓寮的等级就差太多了,属于大众消费,比他等级再低一点的,就只有‘暗门子’了,那些人就不能叫妓,而是娼。
在这些之中,青楼又是最‘高大上’的那一种,只接待豪客、富商、书生等这些有钱、有才或者有地位的人。
里面的妓子,可不是花点钱就能发生点什么故事,最后愿不愿意与你在肉体的激烈碰撞中,完成灵魂的交流,还要看你自己的财力或者才力。
其中尤以花魁为最。
秦淮河上每年都有才女层出不穷,但花魁每年只有一个,足可想其身价之高。
而在应天府,最高级的娱乐场所,可不是在青楼里面,而是这些画舫。
画舫有些属于青楼,有些不属于。
从画舫的外表,就能看出这家的实力如何,有没有名妓坐镇。
有花魁或者名妓坐镇的,往往画舫极其庞大和繁华,高三四层的都有。
而其他差一些的,就显得寒酸许多。
苏谨没急着上船,他站在码头边上,一边默默看着河边的上百艘画舫,一边听着人群中的议论声。
“我瞧今年的花魁,还得是诗韵舫的诗韵姑娘,毕竟是去年孙公子力捧出来的花魁啊!”
“那可不一定,我看好花语舫的红楼姑娘,她那一身胡舞,可不亚于诗韵姑娘。”
“要论舞姿,她们二人又如何是媚娘的对手?不止跳舞,媚娘那一手反弹琵琶,才令人叫绝啊!”
“说的好像你上船听过、看过一样,那我还说琴心姑娘琴棋书画皆是一绝呢,阁下又当如何回应?”
“琴心姑娘?”
那人一愣,旋即笑道:“谁不知道这花魁之争拼到最后,比的是背后的财主,谁更愿意为他们力捧的姑娘千金一掷?
琴心姑娘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她实在太不会做人了,上次孙公子去找她,还不是被拒之门外?
听说这次孙公子放出话来了,只要琴心姑娘愿意陪他一晚,他就力保琴心姑娘夺下花魁!可惜最后还是被琴心姑娘拒绝了,这才恼羞成怒继续捧诗韵姑娘。”
“是啊,这事我也听说过,听说那艘诗韵舫,都是为了诗韵姑娘改的名字。”
“说来这琴心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当年她也曾苦恋一书生,谁知那人考取功名后,却将她弃如敝履...”
苏谨在人群中嘴角斜斜扬起:“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花魁之争?这个琴心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