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秀才。
就说这些举人,要是真的很强,家里怎么会容许他们跑到泉州来?
至于那些秀才,他们的功名怎么来的,心里都有本账。
苏根生也不为难他们,继续说道:“苏大人说过,进了我玄武书院,就算不考个状元探花,至少也得进二甲。”
“你们只要按照苏大人的吩咐,踏踏实实的苦学苦练,二甲进士不过是唾手可得之物!”
众人哗然。
苏大人有点吹牛逼吧?
别说一甲二甲了,能中三甲那都是家里烧高香,祖坟能冒青烟了。
你以为过家家呢?
但苏根生没有多说,只是就君夫人阳货欲一题,开始讲解。
一个多时辰后,众人看向苏根生的眼光又多了几分崇敬。
不为别的,就苏根生所说的破题、承题之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可细细思之,却又颇含道理。
尤其苏先生提出的几种承题之法,似乎是凝聚了多少人的结晶,才能有此成熟的套路。
讲完课,苏根生说了声下课,转身就往外走。
陈显忽然起身:“先生,您有此大才,为何今年不去参加秋闱?”
苏根生一愣,旋即笑笑:“我自己考中有什么意思?
倒是把你们培养成进士,才更有成就感啊!”
可就在他出门的刹那,忽然回过头来:“而且你有句话说错了。”
陈显一愣:“什么?”
“这破题、承题之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苏大人教给我的。”
陈显呆呆站在那里:“苏大人?”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被人称为‘酷吏苏’,平时一副懒散模样,压根不像个读书人的苏大人。
竟然如此有才?
这一瞬间,他似乎想通了,凭什么苏谨十几岁就能考中进士。
“阿嚏!”
苏谨躺在摇椅上,轻轻拍着桃红的腿:“也不知哪个家伙在背后骂老爷?”
桃红一边给苏谨打着扇子,一边笑道:“一想二骂三风寒,许是郡主娘娘想老爷您了。”
“也许是吧。”
苏谨皱眉望着星空:“也不知老任那边顺利与否,安南可没那么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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