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吵?”
“都给我...咦?”
他拿起一位翰林手中的卷子:
“以无穷之财,供有限之用,是以下常给而上常余。虽国有大事,而内府外府之储自将取之而不匮矣...”
任亨泰惊疑不定,这哪里像是一个举子能写出来的?
这分明得有多年为官经验的高才,才能写出如此鞭策入里的文章啊!
孰不知,虽然学生们没抄张居正的文章,但是其文风正大、宏阔,且内容详实,又岂能不借鉴?
文人互相借鉴的事,那能算抄吗?
老任啧啧称奇,将文章递给张庭兰,顺手接过另一份卷子。
“咦,这篇也写的很好啊,破题角度虽然刁钻,但句句详实有理有据,辞藻虽不算华丽,但文风很正啊!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看完最后一张卷子,又是别有心意之作,一时之间让老任竟然不知哪篇最好。
一边的张庭兰看着卷子沉思。
“能写出这样文章的学生,老师一定是官场中人、”
“就算不是,也必是熟悉政务的大儒,方能教导出如此学生。”
“虽然考题不知为何错了,但...”
越看,张庭兰越觉得这些卷子像是萧山书院的学生答出来的,顿时大感满意:
“不错,任大人,我也认为这些卷子写的很不错。”
翟善没发表什么意见,但从他欣慰的表情来看,对这几份卷子也很满意。
“好”,任亨泰点点头,对几个翰林说道:
“这几份卷子先放在我这,一会若是发现还不错的卷子,一并呈过来让吾等过目。”
“是,大人。”
反复欣赏了几遍手中的卷子,老任忽然有些坐不住。
他干脆起身,绕在翰林身后看着他们批卷,希望能再发掘出一份佳作。
可还没看几份卷子,忽然勃然大怒:
“什么玩意!”
“言辞空洞,废话满篇!为了对偶,就在此胡编乱造,罢黜罢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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