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同一个人写出来的,很容易就能被他们看出来文风不同,引起怀疑。
在古代作弊,其实不比现在轻松多少。
而古代所能作弊成功的最好办法,就是买通主考官,考中串题、换答案。
想靠着小抄就能作弊,难于登天。
“是这份了!”
任亨泰美不滋滋的拿着一份卷子,摇头晃脑的诵读,大叹妙哉。
张庭兰微微一笑,附和几句。
他看得出来,这次的考卷八成是方孝儒学生所作。
而这次的会元,最终也一定会落在浙江这边,苏谨要吃个大亏了。
“就是殿试之时,看陛下如何决断了。”
“但倘若陛下偏心,那我就是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必直言犯谏!绝不能让玄武书院的人拿到状元!”
有间客栈。
这次童福山算是彻底老实了,吃过药之后果然好了许多,吃了些清粥小菜就赶紧回屋休息去了。
翌日寅时,最后一场考试来临。
这是最后的冲刺,能坚持到现在的考生,哪一个是可以被轻视的?
熟悉的检阅完毕,所有人又坐进了号房里。
就是夏云的脸色有点难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考试的时候他总觉得隔壁有阵阵恶臭传来。
搞得他思绪乱七八糟,差点审题都审错了。
明明是一道问赈灾时政的策论题,他差点又往‘生财有大道’的方向写去。
好在是草稿纸,才没有一失足成千古恨。
“彼其娘之,这童福山上辈子一定是扫把星!”
“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
三日的时务策论考试如期结束,所有人暂时松了一口气。
至于能不能中,剩下的就只能交给老天和考官了。
听说这一次是最正直的礼部尚书任亨泰任大人主考,考生倒是不怀疑有人舞弊。
考完之后,有自觉发挥比较好的,喜笑颜颜。
自觉考砸了的,垂头丧气,只能回家复习,来年再战。
而玄武书院的这些学生,面色却十分平静,好像只是经历了一场寻常的堂试罢了。
“好了,好好休息几天,准备殿试吧。”
“先生,您就这么确定咱们能中?”
苏谨不屑的笑笑:“三年科举五年模拟你们都扛下来了,
要是这还不中,我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