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
童福山忽然捂着肚子:“怕是这豆浆不干净吧,我这肚子忽然痛得要死!”
“许圭,你替我请个假吧,我今儿恐怕上不了值了...”
“你少来!”
许圭一把搀起来他:“你就是想躲懒,你自己说说,这个月你已经请了多少次假了?大人上次都气的说要撵你走了!
今天你就是拉裤兜里,也得跟我去上值!”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你别揪我头发行不行啊。”
“不行,万一你跑了呢?”
看着两人打打闹闹般的走远,店东家哭笑不得的瞅着俩人的背影:“二位官爷呀,你就是想请假也别拿老汉的吃食作伐啊!”
再回头瞅瞅已经停着不食的食客,店东家都快哭了:“假的,都是假的,老汉的吃食没有任何问题,老汉保证!”
说着,还拿起一碗豆浆灌进嘴里。
“呸呸呸!烫死我啦~~~~!”
这些年应天早报在京中的销量一直很好。
一来早报关注民生,除了新闻外,还有朝廷大事、生活小常识,甚至还有连载的小说。
百姓自然喜闻乐见,常年处于一种供不应求的状态。
再加上老朱不允许第二个人随意办报,早报一直居于垄断地位,无人能撼动。
而这一天出了这么一个爆炸性的大新闻,应天早报更是数度脱销。
印刷厂的机器都快干冒烟了,也跟不上销售的速度。
报童从一开始的半个时辰回来取一次报,变成了一刻钟。
到后来干脆领着买报的人蹲在大门口,印完一批直接拉到门口就卖。
有些报纸出厂的时候,连油墨都没干。
而此时的皇宫内,老朱阴着脸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仕鲁站在他身前,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老朱终于缓缓睁开眼,阴沉而又威严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宗孔,咱让你查的,都查清楚了?”
李仕鲁上前一步:“臣已查清所有疑点,此案可断定是一桩冤案。”
“嗯”,老朱点点头,忽然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咱是不是老了,他们以为咱都没牙了?”
李仕鲁吓了一跳:“陛下千秋,洪武慑天,无人敢捋陛下虎须!”
“你不用说好听的糊弄咱。”
朱元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