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但他却没有注意到,葛天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悄悄在桌子下面一拍。
“开!”
打开骰盅,督监立马奇怪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
葛天笑眯眯的看着他。
“没,没什么。”
督监还以为是自己失误,也没多想。
等开牌后,他的冷汗顿时下来了。
葛天扳回一局。
笑眯眯的把钱收了回来,葛天接过骰盅,瞧了督监一眼,表情充满玩味。
“没想到我也能摇摇骰子。”
洗好牌后,葛天拿起骰子随意的摇了几下就放在桌上。
看到葛天的手法,督监心里石头落了地。
就这手法,说他是羊牯都算瞧得起他。
可当骰盅打开一看,督监顿时冷汗直流。
所有的牌都是做好记号的,都不用分牌,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运气!一定是这狗东西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可一连开了十一把,葛天的牌每把都刚刚好压督监一头。
这督监就算再傻,也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
“娘的,晦气,不玩了!”
一推牌,督监就想开溜。
但葛天却悠悠的开口:“怎么,赢了钱就想走?赌场怕是没这规矩吧?是不是输不起?”
督监大怒。
但他这人千般不好,唯有一点——赌品好。
或者说,是他自我标榜赌品好。
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老子什么时候说要走了,不想玩牌九,换个别的不行吗?”
“赌大小,敢不敢?”
“既然你有兴趣,在下自然奉陪。”
许圭美滋滋的让尚本叔把银子收好。
本来已经快输的当裤子了,可现在不止回了本,还小赚了十几两。
正所谓旁观者清。
站在一边观战,许圭也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输的了。
可他就是不明白,明明葛天没怎么摇骰子,为啥就想啥来啥?
到了赌大小的桌子,督监斜睨着葛天:
“老子信不过你,不如就让赌场的伙计来摇骰子,咱俩押注。”
许圭正要出口反对,葛天却笑道:“有何不可?”
督监冷笑着坐下。
这赌场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