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几年之后,葛天老毛病又犯了,时不时的还要去赌场玩玩。
苏谨知道后,也没生气,也没把他绑在家里。
他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让葛天和自己赌。
赢了,苏谨以后就不管他。
输了,也不需要他答应什么,掏钱就行。
自认为老赌客的葛天,自问在赌术上不怕老爷。
但谁知道,苏谨居然会出千!
而且出千的花样五花八门,防不胜防!
今儿他玩的这点招数,那可都是苏谨当年玩剩下的。
不出意外,葛天那点身家在苏谨面前,输了个干干净净。
但苏谨似乎上了瘾,仍旧天天拉着他赌。
没钱没事,输了也不要你钱,去给爷掏粪去。
于是,一个月下来,苏谨大院的粪坑被葛天掏了一个遍...
搞得掏粪的下人,都以为老爷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开了...
后来实在没粪可掏,苏谨就出了个更损的主意——给潇湘馆的姑娘洗月事布去。
娘诶,葛天这次算是真的怕了。
这月事布要是洗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葛天吓的跪在苏谨房门前一天一夜,赌咒发誓再也不敢赌钱,苏谨才算放过他。
从那以后,葛天才真的老实,真的没再去玩过。
不过,苏谨的这一手本事,也被他学到了手。
用苏谨的话说——再赌,老子就把他赶出门去,但他有一门手艺傍身,也不会饿死。
不过现在为了任务,自然不算赌。
葛天横了尚本叔一眼,似乎在怪他揭自己老底。
旋即,他满腔的‘怒火’都转向了对面的督监:
“来!”
哗啦,哗啦,哇~~~~~!
随着骰盅一次次响起,督监的脸越来越黑。
一千两,很快再次输完。
“再去取钱!”
小伙计的脸都绿了:“爷,东家不在,小的没权作这么大的主,要是让东家知道,非得打死小的不可。”
“无妨。”
葛天笑笑:“写下欠条,我认。”
“爽快!”
督监哼了一声,写下一张一千两的拮据,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你赢了,拮据拿走。”
“放心,老子不差这点钱,指定认账。”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