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福山寻了一处扬州有名的青楼,与何尚君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何尚君本以为童福山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但对方却只是喝酒搂女人,公事压根不谈,好像就是来玩的。
暂时放下心的何尚君,命人去会了账。
临走之际,专门叮嘱让老鸨子找几个姑娘伺候着。
是夜,童福山直接住在了丽春院,直到次日一早才离开。
虽已清晨,但此时的童福山犹自醉眼迷离,要不是张林拖着,还不想走。
回衙的路上,童福山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怎么样,走了没?”
“上个街口他就走了。”
“那你不早说?”
刚刚还醉醺醺的童福山,瞬间就变的精神无比,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
进了盐运衙门,童福山装作没看到躲在假山后面的那个人影,悄声说道:
“这事你亲自去办,两日之后的子时,切记不要出错。”
“公子放心。”
等童福山的身影走远,假山后才闪出一个人影:“我本以为苏谨的学生和那些贪官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
两日之后,子时,夜。
扬州运河边,码头上火把通明,至少有数十艘货船静静停靠在码头。
而码头上则是热火朝天,数不尽的力工如蚂蚁般,快速往船上搬着一摞摞堆积如山的麻袋。
为首的监工小心看着码头外,催促着力工加快动作
忽然,远处的火把突然亮起,十几个衙役举着火把冲到了码头。
“盐运巡检检查,都不许动!”
张升黑着脸,眼中却带着兴奋,径直走向那个监工:“干什么呢?”
监工陪着笑:“原来是张大人,运货呢。”
“半夜运货?怕不是走私私盐吧?”
“那不能。”
监工从怀里掏出盐引:“咱们这可是有衙门的盐引,不是走私。”
接过盐引,张升的眼神更加冰冷:“二十万石?我瞧这码头上起码得有四十万石吧?还不是走私!”
“来人,把这些货都给我扣下!”
“张大人,不可啊!”
那监工嘴里喊着不可,但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眼中甚至有些玩味。
张升不理会他,拿着刀就要捅开一个麻袋验货。
可他的刀还没来得及落下,身后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