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奇战战兢兢的抬头,脸色迅速变得灰败:“你是钱勇,千户大人...”
“认得就好。”
钱勇冷冷一笑:“不过老子现在已经是镇江总兵了,没想到吧?”
吴奇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那恭喜大人了。”
钱勇轻轻拍了拍吴奇的脸:“放心,你们主仆当年给老子的羞辱,老子会一点一点的慢慢还给你们。”
“带走!”
这时,一个小兵跑了过来:“将军,和吴奇一起的那几个人不见了。”
“几个小毛贼而已,不必在意。”
钱勇嘴角噙着冷笑,眼中尽是残忍的兴奋。
“就地给本将审审这个吴奇,本将要知道陈六安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是!”
百余人押着吴奇就地扎营,带着刑具就钻进了营房。
不多时,里面就传出吴奇的阵阵哀嚎和求饶声。
钱勇冷眼看着,心中有些疑惑:“他没事跑金山寺来干什么?”
“将军,这贱奴嘴巴硬的很,什么都不说。”
钱勇腾的一声站起来:“嘴巴硬?那是你们手段还不够狠,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撬不开嘴的人!”
“烙铁给我!”
看着吴奇瘦骨嶙峋的身体,钱勇嗤笑:
“瞅你这样,你那主子也没让你吃饱啊,犯的着这么忠心吗?你招还是不招?”
吴奇只是瑟瑟发抖,却什么话都不说。
“好,老子就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话音未落,钱勇手中的烙铁无情的向吴奇伸出。
“啊——————————!”
。。。
另一边,好不容易寻上山的童福山,站在山顶的庙门前,苦无对策。
地方是找到了,可唯一的线人却丢了,他该去哪找陈六安去?
这陈六安到底长什么模样,是高是瘦,是胖是矮,是俊是丑,他可从未见过。
“去找方丈去!”
童福山心一横,决定直接找方丈要人。
然而,别说要人了,他俩连方丈的面都没见着,就被知客僧拦下。
“阿弥陀佛,方丈大师正在诵经,无事不可打搅。”
童福山好说歹说,那知客僧就是摇头拦着路,不许童福山过去。
“那我捐香火钱可以了吧?方丈大师总能见我一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