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不仅王丘,负责接替张介施工的王昌,自然也跑不了。
只是赵爻病重,许圭却不能越俎代庖,私自审问王丘、王昌二人。
不然一旦拿到口供,他立即就能派兵封了王家的大门。
但王家此刻已经被团团围住,和被看押已经没什么区别。
为今之计,许圭能做的,也就是静待赵爻病愈。
好在赵爻正值壮年,身子的恢复也一日快过一日。
病后的第三天,他已经能下地走路,简单的进些流食。
可令许圭惊诧的是,他还没有提出催着赵爻审案,赵爻就先让他先审王丘、王昌二人。
对此,许圭自然表示同意,当天就提审了王丘。
但这王丘居然是个硬骨头,对自己所犯下的事一概不认。
直到许圭拿出账本,他才露出惊诧的表情。
那账本明明好端端的被他藏在密室,为什么会出现在许圭的手上?
要知道,就在自己被抓的前一天晚上,自己还看过账本!
一夜之间,账本失窃?
怎么可能!
但账本上那一道道熟悉的痕迹,却让他又难以怀疑。
唯一疑惑的是,这账本似乎并不是原本,倒像是个拓本。
可原本上,却没有拓过的痕迹啊?
王丘越想越迷惑,但他知道,现在只能咬死不认。
他坚信,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严世奋、马祥,这些人一定就会想办法把自己捞出去。
毕竟,两江关于钱塘的那本密账,可还在自己手中。
见问不出什么结果,许圭就欲上刑。
但葛天却提醒他,若是动了刑,人犯要是出了个什么好歹,这责任可就全落在他头上了。
许圭这才惊醒!
怪不得赵爻派他来问案,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如果他耐不住火气动了刑,他们只需要稍动手脚,这灭口的罪名可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奸诈,奸诈!”
许圭被气乐了:“怪不得先生老说,这贪官奸,清官要更奸才是。”
“多谢葛大哥提醒,不然我可误了先生的大事了!”
“嘿嘿,应该的。”
葛天笑眯眯的看向黝黑的牢笼,有些话没有宣之于口。
老爷说了,抓到王丘就算是拿到了他们的命脉。
这群人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啊,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