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我身上了,最晚明天,我就把文件拿回来给你。”
傅宁鸢又向冉哥道了声谢,刚想闭眼假寐一会儿,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通讯录上的名字,掐指一算,眉目瞬间一沉。
……
巫嘉铭在一个星期前接到傅宁鸢电话的第二天就来到了沧海市。
不过,他没有联系傅宁鸢,而是联系了她的邻居谢展文。
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就和沧海分部的同事一直在暗中跟踪调查着谢展文的同事。
一直到今天,才有进展。
只见谢展文的同事愁眉苦脸地走进了一条小巷子,一个小时后,却是春风满面地走了出来。
不过……
短短一个小时,他眉心处却变得晦暗起来,几乎没了光泽。
巫嘉铭和他的同事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沧海分部的同志依旧跟着谢展文的同事,而他则进入小巷内打探情况。
巫嘉铭神色随意地走进了小巷子里。
就像是在漫无目的地逛街,随便走进来的一样。
一般人绝对不会产生怀疑。
可是……
就在巫嘉铭看到巷子里的情况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身边的场景却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入阵了。
还是个杀阵。
巫嘉铭面色一变,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符箓和法器。
“道友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呢?”
巫嘉铭的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他转过头。
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修习邪术,不会有好下场的。”巫嘉铭眼神黑沉地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吧!”那人笑了两声,面部僵硬扭曲,让人心中生出强烈的不适感。
就好像,他的皮肤是强行贴在身上的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巫嘉铭一边和那修习邪术之人搭话,一边观察着阵法,想要找到破解之法。
“上次我给那个蠢货的玉佩既然没发挥作用,只可能是有人破解了。既然如此,那他再来找我,后面跟个小尾巴也很正常。谁让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最喜欢的就是多管闲事呢?”那人道。
巫嘉铭闻言,面色不变,还想继续和他搭话。
那人却是突然后退了一步,不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