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泽明就永远地离开了他们。
傅宁鸢和傅南幼带领一众弟子将泽明葬入星辰山众人长眠之地,举办法事,超度。
傅宁鸢红着眼睛,却无比虔诚郑重地念着咒法,希望师兄下一世能投胎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家庭,不必再在心中藏着那么多事情,受那么多苦。
一夜未眠。
等第二天冉哥按着傅宁鸢给的定位来到山脚下时,看到的就是双眼红得像兔子精的傅宁鸢。
他瞬间就明白了。
只怕是傅宁鸢那个传说中的兄长去了。
他走到傅宁鸢的身边,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宁鸢冲冉哥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可冉哥还是忍不住道:
“你真的ok吗?不然,我们请个假吧。”
“合约都签过了。”
“不就是赔点钱吗!”
冉哥说完,和傅宁鸢对视了一眼,就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他忘记傅宁鸢还在负债阶段的事情了。
“李导不是会为难嘉宾的人。我们和他讲清楚缘由,他肯定会理解的。哪怕请一天也好呀。”冉哥又劝道。
“没事。”傅宁鸢摇摇头,道:“我做这些,也是为了他期盼的事情能够早点实现。”
冉哥见傅宁鸢已经打定主意了,就没有继续劝她,只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从前,他发愁她不努力。
现在,他又心疼她太过努力。
“钱你先用着,不够随时联系我。我不拍戏的时候也会来看你们。”傅宁鸢对傅南幼道。
“我们的钱够花的!师父,你在外面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傅南幼道。
“都是一群半大的小伙子,多买点肉给他们补身体吧!要是有剩余就攒着,以后我们可是要重建道观呢!”傅宁鸢又道。
听傅宁鸢提起那群弟子,傅南幼拒绝的话就无法说出口了。
“那……我等您下次回来。”
傅宁鸢点头。
等到傅宁鸢坐进车里,冉哥才没忍住问道:
“你不会是把自己赚的钱给你那徒弟了吧?”
“嗯,除了这一期还贷的钱。”
“傅宁鸢!”冉哥生气地道:“你和你徒弟才认识多久,就给人家这么多钱?万一他是骗你的呢!你、你……”
在冉哥的心里,她虽然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但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