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疾步来到大堂后面的偏厅里。
这里与大堂只有一门之隔,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大堂上的对话。
曲县令端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幕后主使者是谁?”
跪在下面的苏全和周曼娘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有半点隐瞒,他一言,她一语的交代实情。
“大人,是白富贵给我们出的主意!”
“对,是他说孩子是苏木槿的软肋,只要把孩子们绑走,再假意要挟,我们要苏木槿怎样,就会怎样。”
“白富贵还说,等事情办成了,他要和我们一起瓜分了苏木槿的财产和酒楼。”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下次不敢了。”
“对对对,我们保证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大人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两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本来就邋里邋遢,现在更没法看了。
“肃静!”曲县令高声呵斥,苏全夫妻才停止了聒噪的号丧。
大堂上再次恢复安静,只有苏全夫妻偶尔的啜泣声,曲县令这才感觉舒服一些。
他还不到四十岁,又不是聋子,这两人扯着嗓子狼嚎,是想把他震聋的节奏吗!
烦死了!
“本官问你们,白富贵是何人?与你们是什么关系,与苏木槿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与苏木槿为敌?”
曲县令怕这两个人再次号丧起来,再次强调,“本官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旁的不要乱说。”
苏全不敢再惹怒曲县令,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见周曼娘还想求情,又赶忙捂住了对方的嘴,压低声音回应。
“是是是,草民一定把知道的全都告诉大人。”
接着,苏全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与苏木槿之间的恩怨,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曲县令越听越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混账,你们都是苏木槿的亲人,竟然都这般对待她,简直没有人性!”
他听说过关于苏木槿的一些事情,但没想到苏木槿会有这般极品又难缠的亲戚,更加同情苏木槿几分。
苏全和周曼娘吓得立刻双手伏在地上,保持磕头的姿势,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怕死。
他们真怕县令一怒之下,将他们处斩了。
“你们可是苏木槿的亲生父母?”
苏全和周曼娘闻声瞬间后背再次冒出一层冷汗。
他们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