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一拳又一拳的击打。
醉汉是陈家盐商车队的两个伙计。
今日无事,相约出来喝酒,喝多了就动手打人。
“住手!”卓东高声制止。
两个醉汉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重拳出击。
卓东一个箭步飞过去,一脚将两人踹倒。
“哎呀!谁敢打老子,是不想活了么?”
“看老子不打死你!”
两人嚣张惯了,每次到长丰县来运盐时,都会惹出些事来。
以往,只要他们不弄出人命,长丰县的县令和韩坚都会给他们擦屁股。
谁让他们收了陈家那么多好处呢!
两个醉汉互相搀扶着,刚要站起来找卓东报复,下一秒就感觉到勃颈处一股凉意。
是衙差们拔出手里的大刀,正抵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敢乱动,就会立刻没命。
看着近在咫尺、泛着冷光的大刀,两个醉汉瞬间清醒。
这是怎么回事?
县衙的人敢动他们?
犯什么病了!
卓东走过来,居高临下怒视道:“无视朝廷命官,当街殴打他人,你们是嫌脑袋挂在脖子上太久了么?”
两人这才想起来,长丰县的县令已经换人了。
他们不知道新任县令会不会如上一任县令那般袒护他们,赶忙跪地解释。
“不不不,这都是误会啊大人!”
“是那个老家伙先招惹我们,我们才出手伤人的!”
说话间,白九霄走过来,看了躺在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全身是血的老者,微眯双眼。
“他如何招惹你们了?”
两个醉汉见白九霄这般问,提着的心才算放下一些。
看来,新任县令也是偏袒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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