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得你。”夜千然正色道。
帝弑天抿了抿唇,目光深邃的看着夜千然,一脸的思考,许久过后,他开口道,“跟我说说战无极这个人,他和南宫浅之前有关系吗?”
夜千然听着这话笑了,他终于对战无极的事感兴趣了。
于是,在去报道的路上,夜千然将战无极和南宫浅之间的各种事全部说了,当然他没有说南宫浅断情根的事,不过喝忘情水的事倒是说了。
帝弑天听完后,只觉得脑袋阵阵发疼,上次那股熟悉的疼痛再次朝他涌来。
“帝兄,你怎么了?”夜千然见帝弑天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模样,脸色大变。
怎么会突然这样?
帝弑天只觉得头一阵天旋地转,好像有无数的刀子在他脑袋里狠狠绞动。
夜千然在看到他额头青筋直露,脸色苍白时,立刻扶着他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南宫浅。”夜千然说完,飞身朝前方跃去。
南宫浅是大夫,只有她能帮他。
等南宫浅和夜千然赶到时,椅子上根本没有帝弑天。
“他人呢?”南宫浅朝四周张望,并没有看到帝弑天。
“不知道,我让他在这里等的,不会出事吧?”夜千然神色异常的紧张,要是出事,他会怪自己的。
可当时那种情况,他头痛的那么厉害,他总不能带着他跑。
南宫浅眼里也是有些紧张,听夜千然的描述,帝弑天完全是上次的头痛发作了。
当时她给他施了针,怎么还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