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寒毒是多年落下的病根,这足以让他们震惊半天。
“时姑娘,你方才话里是什么意思?”
“短时间内无法治愈,那你的意思是,我三弟他有治愈的可能?”
傅博阳抓住了时溪话中的重点,眼里无比期待看向时溪。
时溪直视着傅博阳,认真点点头。
“时,时姑娘,此话当真?”
傅夫人极其激动,上前一把抓过时溪的手,紧紧攥住,眼里满是对答案的渴求。
时溪双手被紧紧拽住,有些生疼,眉毛蹙了蹙。
“娘,您别激动,你瞧瞧,都把时姑娘的手拽疼了。”
傅家大儿媳阮氏温柔提醒。
时溪给阮氏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傅夫人这才不好意思松了手。
但依旧满脸激动之色。
“时家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
“你,你可有法子救活我儿?”
傅夫人满是期待问道。
“有是有,不过,如今我手里没有药物。”
“再者,如今是在流放的路上,没有一个好的修养环境,也很难为傅将军之治疗。”
话音刚落,傅家人皆是大为震惊。
他们听到了什么,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女人,居然大放厥词说可以完全治愈,这着实是令人匪夷所思。
傅瑾霆多年的寒毒,傅家可是花了重金,几乎花掉整个将军府的家产,寻遍天下神医,皆无人可医,最多只能压制。
他本来是有压制的药物,但因为抄家过于突然,没有把药物带上,也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
想着,傅瑾霆距离上次发病还过去没有多久,不会再次犯病如此之快,于是都抱着侥幸的心理。
没想到,这才抄家第一天,就寒毒发作。
若不今日不是时溪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时姑娘,你这话可当真?我们寻遍天下神医,从未有人说过可以治愈。”
“若你只是担心无法治愈我三弟,会遭傅家报复才说了违心的话,我们可以理解。”
“但三弟无法治愈的事情,傅家多数人都知道。”
“我们傅家并非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即使你无法治愈我三弟,我傅家也绝对不会迁怒于你。”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可以接受,也希望你不要给了我们希望,再变成失望。”
傅博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