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从没有这样丢人过,竟然被一个野蛮女人当众摔倒在地上,威胁他和她生个孩子。
这算什么
啊
求爱也不能这样求法啊,你不要脸我还得要面子呢,真是岂有此理
高飞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后,双眸中蓦地闪过寒光,正要让萨拉娜尝到触电的痛苦滋味,然后采住她头发左左右右的很抽几十个耳光,警告她女人要懂得矜持,就算想和某个男人生个孩子,也得用温柔手段却感化对方。
萨拉娜忽然松开了缠着他的四肢,侧向一滚滚到了光头哥们那边,反手撑着他的胖脸一按,腾地跳了起来,看着高飞的双眸中,全是愤怒,还有强烈的不可思议。
高飞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身跳了起来。
萨拉娜死死盯着高飞的心口位置,眼神中已经换上了惊骇之色:“你、你是”
“我是什么我才不像你一样是个神经病。”
高飞不等她说完,抬手就攥住了她手腕。
萨拉娜下意识的一甩,却没有挣开,反而感到了痛彻骨髓的疼痛,好像手腕被老虎钳子要硬生生掐断那样,眼前发黑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根本不给萨拉娜再说话的机会,高飞拿起她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从中随便掏出几张钞票拍在桌子上,拉着她快步走出了小酒店。
急匆匆出来酒店后,高飞左右看了一眼,来到车前打开门,把萨拉娜推搡了进去,砰地关上车门,绕过车头钻进了车子。
萨拉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更搞不懂高飞在抓主她手腕后,她为什么会那么疼,疼的眼前发黑,还伴随着要干呕等症状。
等她终于从这种难受中清醒过来时,车子已经驶出最少几公里了。
刚一清醒,萨拉娜就蹭地坐直了身子,眼里全是惊骇的望着高飞,右手已经伸向了右脚处那儿,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刀子匕首啥的,对于蒙古人来说就像我们随身携带的钥匙和钱包那样,属于片刻不离身的东西,这和关外那种随时都有意外发生的生活环境很有关。
就算是在内地生活了小半年,萨拉娜也没改变这个习惯,此时察觉出哪儿不对劲后,第一反应就要掏刀子。
高飞这时候却说话了,他好像头都没有回,就知道萨拉娜要做什么那样,淡淡的说:“你最好是别冲动,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萨拉娜去拿刀子的动作一僵,张嘴正要说什么时,却听高飞又说:“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