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赵娴静仿佛已经看到高飞被他的新娘送到了医院,那些看到病人就像狼看到羊,给你开药好像孝顺父母那样的医生们,就会给他开上各种各样的退烧药,开始输液。
“再然后,你就会觉得很轻松,很舒服,会靠在你新婚妻子的怀中,慢慢的沉睡过去。”
赵娴静拿起长椅上的烟盒,点上了一颗烟。
她吸烟,还是在美国的化验室内学上的坏习惯,毕竟试验也太枯燥无味,更是费脑子的要命,点上一颗烟在看着青烟袅袅时,恰是思维最清晰的时侯。
“你新婚的媳妇,看到你睡睡过后,会用手测试一下你额头的温度,触手温凉,她就放心了,终于松了口气,会靠在你身边也慢慢的睡去。”
吐出一口烟时,赵娴静忽然有了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骄傲,因为她能预见到半小时后所发生的一切:“医院内静悄悄的,病人、护士都已经休息了,唯有输液大厅内的灯,仍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整个时间,都沉浸在夜色的温柔乡内,等到东边的曙光出现后,护士才会走出来查房。”
护士来到了输液大厅内,然后惊讶的发现:今天凌晨时分来这儿输液的那对小夫妻的男人去哪儿了男人娇滴滴的女朋友,为什么会拥着一个老头子在这儿酣睡
护士很纳闷,可能会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于是就返回值班室,找到高飞的病例仔细看了起来。
她绝对没有看错,病例上的高飞今年才27岁,就是27,而不是72
输液大厅内,从凌晨到现在,就只有高飞一个病人,护士记得很清楚。
但叫高飞的年轻人去哪儿了呢
他女朋友拥着的这个老头子,又是谁
心中惊诧的护士,轻轻叫醒了王晨:“小姐,请醒一醒。”
王晨睁开可眼,睡眼朦胧:“怎么了”
“请问,您、您男朋友去哪儿了”
“我男朋友去哪儿了”
王晨很纳闷,低头看向怀中的高飞:“我男朋友不就在啊”
王晨见了鬼似的高分贝尖叫声,会把整个楼层的人从睡梦中惊醒,然后所有的值班医护人员,甚至有病人跑出来看。
王晨猛地推开怀中的老头子,腾身站起,极度惊骇的挥舞着双手,尖声叫道:“你是谁,你是谁”
老头子被推倒在了递上,痛苦的睁开眼,申银道:“王晨,你特么的有病啊,干嘛推老子我是谁,我是你丈夫高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