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问都没有问,在确定这家柔道馆的馆长确是三友从来后,就亮出了刀子。那是用什么词汇,才能来形容的一刀三友从来看的很清楚,也好像没看清,他只看到最喜欢的一个弟子,就像真正的武士那样,双手高举着木制武士长刀,嘴里呀呀的怪叫着冲过去,正要用迎风一刀斩这一招,来教训这个胆敢踢碎门后大花瓶的英俊男人时那个魔鬼,好像只是动了一下手。这时候,三友从来才发现他手里有一把刀,是肋差三把武士道中的一把短刀,柔道馆下辖的商店内,就卖这种做工精良、实际上却没多大杀伤力的刀子。随着三友从来看到那把肋差,接着就看到最得意弟子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条血痕,血雨就呈现出扇面形式,向前喷洒。那个魔鬼明明能躲开,却没有躲,仍旧淡淡的笑着,晃着手中的刀。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三友从来不想去想,因为他真的害怕。但那血腥的一幕,却始终在他脑海中翻腾十几个弟子,在震惊过后,有的嘶声大叫,有的嚎啕大哭,有得持刀扑向魔鬼,也有的转身就逃。但无论是哭的,还是叫的,无论是持木刀扑向魔鬼的,还是转身就逃的,都没有逃过魔鬼的毒手,好像是一个世纪,也好像是一秒钟,等三友从来清醒过来时,他十七个弟子,都已经血溅当场。没有一个活着,全部都是一刀致命,咽喉被割断。尽情喷洒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墙壁,地板,到处都充斥着血腥的气息,刺激着三友从来的大脑,魔鬼站在他面前时,他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你是谁”三友从来记得,他好像跟那个魔鬼有个片刻的交谈。那个魔鬼回答说:“我姓廖,叫廖无肆,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廖无肆”好像从哪儿听到过,但三友从来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来东方柔道馆杀人”廖无肆好像很善良,因为他不想让三友从来当个糊涂鬼,就问他说:“这个月,你是不是去过华夏京华,绑架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把她送到了冀南的黄河边”“很漂亮的女人,绑架,黄河边”三友从来猛地醒悟了过来:“哦,哦,是,我是做过这件事。但这件事,是我带浩二他十七个弟子中的一个他们六个做的,跟其他人都没关系的。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是被你连累的,你必须得以死谢罪。”廖无肆说着,那把肋差猛地向前一冲三友从来就有了冰冷的感觉,踉踉跄跄后退,被一具尸体绊倒在了地上。他马上就翻身跪了起来,很想站起身,可力气却像用尽了那样,让他支撑着跪在地上都很艰难了,只能像离开了水的鱼那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出的话,让他自己都听着好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知道了,你叫廖无肆,你是廖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