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怎么走。
柳扶弱惊讶,刚要问,又想到纪清昼时常送走的那些美食,立刻把话咽了回去,转移话题:“那就好。”
她又问:“我们知道,那姬囚雨呢?他会知道吗?我记得他在梦里,所见之处也有限吧。”
纪清昼摇头:“这便是此行的一道难题了,我们知晓终点,他却不一定知道。”
“……他或许知道。”
一路上十分寡言的谢子夜忽然开口。
纪清昼看向他:“为何如此说?”
“就像柳道友在秘境中,度过了另一种人生那样。”
谢子夜刚开了个头,柳扶弱已经想将他一脚踹下飞舟了——
绿茶男!我都不敢跟清昼再说秘境一事,你现在提起,安的什么心?
柳扶弱每每想起自己在秘境中做过的蠢事,还误会清昼要跟她抢裴洛风,亦或是在清昼对自己好时,在心里吐槽你是裴洛风的白月光,又不是我的……
啊!!!
柳扶弱只想满地打滚,捂着头尖叫
她都不敢告诉纪清昼,从秘境出来,被柳羲和带回千机门营地的那几日,她每每睡着,都会发出懊恼的尖叫,从床上坐起。
抑或在吃饭时,忽然捂着脑袋大叫。
修炼时突发恶疾,一跃而起,趴到地上阴暗爬行,扭曲挖坑想将自己埋起来。
黑历史……那个秘境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的黑历史!
可你这绿茶男忽然说什么秘境?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想让清昼记起秘境中那些事,扣我的分?
绿茶男!对我使阴招是吧?
给我等着!
柳扶弱脸上一片平和,心中波涛汹涌,咬牙切齿地睨着谢子夜,想看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谢子夜对柳扶弱杀气凛然的视线置若罔闻,继续说:“魔种既然能给柳道友制造另一种人生幻境,那姬道友的梦境可信度,就很值得怀疑了。”
“你怀疑姬囚雨梦见的景象,是魔种制造的幻觉?一切都是假的?只要魔种想,就能引导他去一个符合梦境的地点。”
纪清昼细细一想,觉得不是没可能。
柳扶弱道:“姬囚雨跟你说,他从小就在做那个梦……魔种莫非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藏在了他的体内?”
她不禁想到裴洛风。
说实话,柳扶弱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裴洛风心脏中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