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八年都不知道什么光景了,反正要度过眼前这关。
唐县令又和师爷商量了好一会儿,便走出后衙,走向前衙,开始他任职以来的第一次升堂。
话说黄阳县除了穷之外,其他还真不错。
民风淳朴,刑事案件少,最多是今日街头的小子偷街尾黄大娘家的鸡。
街东的妇人跟街西的妇人打架。
这些小事唐县令根本不耐烦管,安排衙役处理便是了。
唐县令来到黄阳县,唯一的目标是搞钱,其他的事根本不怎么理会。
唐县令坐在大堂上,一拍案板。
衙役立即喊着:威武~~~~~
瞬间大家自动地让出一条路,小小的虎鸣和孙山便凸出来。
皂班的班头走了出来,拱了拱手说:“孙举人,升堂了。”
孙山先行一步,昂首挺胸地跨过门栏,走了进去,虎鸣紧紧地跟在后面,小手小腿有点发抖,不过还能走起来。
孙山和虎鸣一进衙门,围观的群众立即向前涌进一步。
如果不是衙役严禁入内,围观群众恨不得跑进去,现场直播。
他们好久未见升堂了,久到升堂是怎样也忘记了,今日难得再次呈现,吃瓜群众肯定要看过瘾。
当然小孩子死了阿爹阿娘阿奶也怪可怜,大家非常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大的事件,吃瓜群众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吃瓜吃的好失败。
唐县令穿着官服,一本正经地坐在大堂之上。
见到孙山后,假装随意地看了一眼,再看一看穿着一身丧服的虎鸣,右眼突突地跳。
这孙举人好计谋,小娃子穿上这么一身,看起来就可怜。
这孙举人是造势,这是让自己深深陷入舆论中。
公堂上除了唐县令,还有县丞,主薄。
县丞看了一眼孙山,便一动不动地坐着。
章主薄吃惊地瞄了瞄孙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章主薄肯定飞奔下去,问个究竟。
想问一问这个老乡到底要做甚。
章主薄看了看隔壁的小娃子,哎呦,可怜见人,一副要倒不倒的小模样,真让人怜惜,不知道有何冤屈呢?
唐县令一拍案板,威严地问:“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孙山是举人,见官可以不跪。
虎鸣不一样,孙山低声地说:“虎鸣,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