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先让他说话。
孙山直接抛出重磅,安抚夫妻俩:“阿爹,阿娘,我之所以敢得罪唐县令,那是因为我有靠山。你们想一想以我的性子,做事最稳妥,要不是后背有人,哪里敢贸贸然得罪县令。
阿爹,阿娘,我这是把县令得罪得死死,没有妥协的余地。你们想一想,我这么做,肯定有大力量护着,才敢放胆去做。”
孙伯民和苏氏木了木。
苏氏着急又疑惑地问:“山子,你有什么靠山?你最大的靠山就是何家啊,还有什么靠山。”
其实孙山说得对,他的性子一直稳稳当当,这么做还真有把握才做。
跟孙山最有羁绊的就是何家,还有谁?
孙伯民迟疑地问:“山子,你的靠山莫非指得是何三老太爷的大哥?这靠山靠不住啊,远在京城,等他回来,蚊子都睡着了。”
孙山摇了摇头,直接说:“阿爹,我的靠山不是何大人,我的靠山说出来你们都不信。”
孙伯民没好气地说:“快说,是谁,莫在跟阿爹阿娘打哑谜。”
孙山给了个眼色桂哥儿,桂哥儿秒懂。
神神秘秘,低声地说:“大伯,大伯母,唐县令是应天府人,山哥的靠山也在应天府的。”
桂哥儿实在高估孙伯民和苏氏的阅历和知识,应天府他们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孙山在哪里中毒。
唐县令是应天府人还真第一次听,其余的更是不知道了。
桂哥儿继续说:“大伯,大伯母,山哥的靠山就是应天府最大的官,专管唐县令的。我们山哥在金陵读书,认识不少大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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