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赞同地说:“山哥,你说得对。大哥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举人老爷亲自一对一教学,这种好事,别人想要都要不来呢。”
转过圆滚滚地身子,看着圆滚滚的何书锵,冷着脸说:“大哥,外面有人请山哥去坐席,山哥为了教你,都拒绝了。哼,你莫要福至不知惜。山哥可白白损失不少束修,我们少吃很多荔枝烧鹅呢。”
何书锵已经习惯大妹手指咬出唔咬入。
不过再次再次再再再次听到还是受不了。
眼睛睁得老大,手指着云姐儿:“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孙山问道:“锵弟,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没有就去书房做卷子,最近又弄了不少套卷子,你一套一套来做。等我赴京赶考后,你依旧做卷子,给别的夫子批改。”
无论在岳麓书院,还是金陵,孙山整理了不少往前的卷子以及名师出的卷子,再加上自己编写的卷子,可以让何书锵一直做。
题海战术或许能助大胖胖过院试。
如果这样都不能上榜,孙山那真的没办法了,他也无能为力。
何书锵不想做,想跟孙山讨价还价。
只不过对上孙山的眼睛,立即蔫吧了,灰溜溜地跑去做试卷了。
晚上看到有荔枝烧鹅吃,连续啃了两个鹅腿,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气得云姐儿想关门放狗,把大胖胖咬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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