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宜抬起了头,眼睛里都是泪水,“赵大人是不是在这里?请他见见我好不好?”
“你跟我进来吧!”崔木槿拉起她。
姜时宜一进门就跪下,捧着装着银票的木匣子。
赵云章当然知道姜时宜来找他是为了什么,“陆家的案子已经定了,我和朝里的几位大人都在商量,现在要做的,只能事情皇上开恩,看在陆家开国功臣的份上,给陆家留下一条血脉!”
“谢谢赵大人!”姜时宜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心中一喜。
“你先起来吧!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崔木槿拉着姜时宜坐到圆桌旁边,把那个木匣子给了赵云章,“大人辛苦了,这些银子大人拿去疏通关节,打点人情吧!只有越来越多的人去求皇上,皇上才有可能开恩!”
崔木槿看看赵云章,“时宜说的对,单单凭着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你还是收下来吧!”
崔木槿这样一说,赵云章就收下那个木匣子,事不宜迟,他现在就要出门去。
赵云章对崔木槿点点头,崔木槿的眼里,赵云章身影瞬间高大了起来。
姜时宜又叫住了赵云章,“大人还是快些吧,要不然陆湛就要被打死了,他现在身上没有一片好肉!卫翎天天都在折磨他!”
赵云章来到徐首辅府上,徐首辅三朝老臣,还是帝师,他去皇帝跟前说话才会有用。
正是年节时分,徐首辅当然是在家里,徐首辅六十多岁了,身材瘦高,面容清癯,留着一把十分漂亮的美髯。
徐首辅为官清廉,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长衫,脚上穿着老妻做的布鞋,家中只有几个老仆人。
徐首辅亲自把赵云章迎进来,赵云章是徐首辅最喜欢的的学生,赵云章年纪轻轻就做了高官,和他的提携脱不了关系,平时,赵云章经常到徐首辅这里来,所以也是非常随意的,早上并没有在家里吃饭,就拿着桌上的茶水就这高点吃了起来。
“先生,陆侯爷和长子现在已经不在人世,陆家是开国功臣,现在就只剩下陆湛这唯一的血脉了,听说陆湛现在诏狱里面,卫翎公报私仇,下死手折磨他,再这样下去,不等我们把他救出来,陆湛就没命了!”
徐首辅听说以后十分生气,狠狠的拍了桌子,这卫家父子霍乱朝纲,他早就不满了,“我现在就进宫去求皇上!”
他指着赵云章带来的那个木匣子,“老夫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你拿着去打点别人吧!”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