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菀卿和霍澜辞往北山方向走,她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来熟了,还叫上二哥了。”
霍澜辞闻言浅笑:“我是你的对象,你的二哥自然就是我的二哥。”
俞菀卿低声说:“脸皮真厚。”
“我大哥说脸皮薄的人没老婆。”霍澜辞一边走,一边朝四周看去,嘴上还没有停止说话:“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孤独终老,可以适当选择不要脸。”
俞菀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自己会孤独终老,好奇问:“阿辞,你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事,以至于你家里人都担心你会孤独终老,你现在不说,我以后如果见到你爸妈,指不定他们会把你卖了。”
从平日的谈话里不难看出霍家的人真的担心眼前这货会孤独终老。
“太多太多了,数不过来,有些甚至忘了。”霍澜辞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从宽:“所有想要和我处对象的女子,第一次告白我都是直接拒绝,如果第二次还来,我就生气了。”
“有一个女人来了三次,我很生气,就把她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全都曝出来。”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我觉得自己运气不比储铭好多少,我曝光的这个女的,早就和人搞破鞋,怀了孩子想要我来背锅。”
“大嫂娘家的表侄女来家里做客,冲进我房间想要脱衣服,造成我和她有关系的假象,才走进房间就被我一脚踢出去。”
“有一个一起上高中的女同学,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能耐,居然把我姥姥哄得很开心。她趁机教唆我姥姥以死相逼,让我跟她结婚,还说她一定是生大胖儿子的命,这是想你捏住我姥姥的命脉,以为我姥姥会听她忽悠,真是可笑极了。”
俞菀卿听到这里已经傻眼了:“听你说了三个,好像没一个好的。”
霍澜辞转身看了她一眼:“所以才说我的运气不比储铭好多少,招惹的都是烂桃花。”
“不对,应该是毒桃花。”
“后来呢。”关乎霍澜辞的事,俞菀卿那颗八卦的心蠢蠢欲动。
霍澜辞冷笑:“姥姥不是糊涂的人,第一次听她这样教唆,直接把人轰出去了。”
“这样的事真的很多,时间长了,我家里人也发现我招惹来的女子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而我对这些人也不耐烦,一而再的拒绝她们,她们还是黏上来,手段就会偏激一点。”
说到这里,霍澜辞都觉得一言难尽:“他们都担心我遇不到一个好姑娘,最后真的会孤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