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想说话了。
反正她想也没用,娇滴滴的小姑娘也不会成为自家闺女。
“不生闺女也好,如果生下来像你爸爸,她得怨我一辈子。”
周建笙抿唇浅笑,妈妈这些年就是在这样的自我安慰里度过。
离开周书记家,俞菀卿又去了大队长家里。
年初一晚上,霍澜辞和俞菀卿偷偷去了北山茅草屋。
几位长辈猜到他们要来,所以早早就等在这里。
狭窄的茅草屋,昏暗的烛火,一方小桌,一壶茶。
俞菀卿看到了他们在苦难中寻找到的一丝安宁。
康老笑着朝俞菀卿招招手:“小五快来,尝尝老头子泡的茶。”
董莲意笑着把人拉着到身边:“你送来的茶叶初入口时带着一丝丝涩,最后是回甘。”
“老傅总说,这就是我们如今的生活。”
岑旭宁浅笑:“老傅总结得不错,我也相信苦中回甘。”
俞菀卿浅笑:“换位想想,今天我们能坐在一起,何尝不是苦难对我们的另外一种补偿。”
“没错,小丫头说得好,这就是苦难对我们的另外一种补偿。”卢静安拿过霍澜辞手中的酒:“小子,来陪我们喝两杯。”
“好久没喝酒了。”以前常年处于工作状态,完全不敢喝酒,就怕喝酒误事。
现在不用整天思考问题,想着研究的事,反而能寻到机会喝两杯。
霍澜辞点点头,他坐下来,从竹篮里把菀卿炒的花生米,炒黄豆,还有几个下酒菜端上桌,然后拿出几个杯子陪着几位长辈喝酒。
傅鹤年一饮而尽,他笑着说:“能这样喝酒,也是一种痛快。”
“来,老傅,我们哥俩喝一杯。”
傅鹤年和岑旭宁喝完,又和卢静安喝。
有时候薛昆也和他们喝两杯。
俞菀卿和董莲意坐在一旁喝茶,聊天。
这一幕在很多人眼里,觉得很和谐,俞菀卿却觉得很心酸。
年初五,周成业要回县城上班,罗辉把自己写的信交给周成业带回去。
周成业看向罗辉:“你真的不回去看看?”
“我没空啊,阿辞哥说了明天开始,我和储铭哥就要加强训练。”罗辉笑着撞了撞周成业的肩膀:“成业哥,我爸爸那里就拜托你了,如果他要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决定,你一定要帮拉回来。”
“我爸那个人,有时候脑子不是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