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只管吩咐我。”
店小二退下去后,施小六三人喝了茶水。
施小六笑着和夏玉说:“我们要不要手谈一局?”
夏玉转头看着施泽兰:“你和我谁先来?”
施泽兰笑着说:“你们来吧,我饮茶。”
施小六叫来店小二,低语过后,又往他手里塞了一块碎银。
店小二很快把棋盘和棋子送了过来,施小六和夏玉手谈的时候,他们身边很快围了好几人。
棋艺上面,施小六和夏玉是双方势均力敌,因此观棋的人,一个个跟着紧张起来。
施泽兰觉得茶楼里现在观棋的人,都有君子风范,他们明明想张口指点一番,一个个都硬忍着不出声。
一柱香,一局完了后,观棋的人跟着叹息一声:“两位哥儿的棋艺难分高下啊,太精彩了。”
施小六和夏玉收拾了棋子,又招呼店小二来取棋盘。
客人里面有两三人,立时抬店小二过去,棋盘和棋子去了新的地方,然后看客也跟着过去了。
施小六三人交换一下眼神,施小六闭眼歇了起来,夏玉和施泽兰则是低语起来。
“天色亮了后,我们在城里转一转,看一看清晨的城市风景,可好?”
施泽兰提议,夏玉赞同道:“好,这样的一夜过后,只怕街道地面上很是污渍。”
“不会的,我们过来的时候,各家店铺门前已经在打扫了。”
施泽兰和夏玉转头过去,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茶楼大厅已经坐满了人。
说话的人,明显是刚刚从外面赶了过来,他正用手指理顺散出来的头发。
夏玉好奇道:“这位兄长您这是去了最热闹的地方?”
那人看了看夏玉,伸手指了指头发,道:“今晚最热闹的地方,街头街尾都有差役守着,反而没有什么事情。
我这是往这边来的路上,差点被人拔了发簪。
这还是我们兄弟多,那人才不敢继续拔我的发簪。”
他一桌的人笑了起来,对夏玉说:“我们和他说,要他快一些走,他偏偏要在后面慢慢走。
结果别人以为只有他一人,这才伸手要拔他头上的东西。”
“那偷儿眼光不好,我这东西是鎏金发簪,不值几个钱子。”
“呵呵,你上一次和我说,花了你半两银子买了这么一根金簪子。”
“半两银子能买到我手里这种金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