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玉叹息道:“在北荒的时候,师父和未来师娘原本都非常的好、
可是后来师娘的家里人多了,然后就……。”
夏玉听到这里赶紧示意宛玉暂时停一下,问她:“这些事情能不能说给兰姐儿听?”
“可以啊,我说的都是公开的事情。”
他们两人上了施泽兰的屋顶,夏玉对施泽兰说:“君叔的婚事或许有变故,你要不要听宛玉说一些事情?”
施泽兰看了夏玉一眼,她转头对宛玉说:“宛玉,你要是对我们说你师父的事情,会不会让你师父生气?”
宛玉苦笑道:“我不和你们说,有一天,你们也会听别的人说起师父和未来师娘的一些事情。”
施泽兰惊讶的看着她:“你不是一直说,你未来师娘是很好的一个人?
这几年,她变了?
还是她有心哄骗了你师父的一番真情意?”
“我现在也说未来师娘品性真不错,只是她的家人让人好无语。
她的家人认为我师父在宗门里没有多少的地位,这几年里,他们介绍未来师娘认识了许多优秀的人。”
夏玉和施泽兰目瞪口呆的看着宛玉:“你师父在宗门怎么会没有什么地位呢?”
宛玉苦笑道:“他们之前没有出宗门,认为师父还是有几分本事。
这一次他们出了宗门,见识了更加多的优秀修士,因此认为师父没有他们想像得厉害。”
“呵呵,他们完全是庸人自扰啊。
君叔比他们想像得要厉害许多、
你未来师娘因此对君叔也心思浮动了?”
宛玉认真的想了想,对夏玉和施泽兰说:“我看不懂师父和未来师娘之间的事情。
反正是久未见面,他们见面很是亲热。
但是不见面的时候,我们听到的消息,又是她与谁相谈甚欢的事情。”
施泽兰忍不住同情宛玉了,对她说:“长辈们的事情,你一个小辈就不要烦扰了。”
宛玉听施泽兰的话,叹息一声:“师父也是这般交待我的,但是未来师娘那边有任何的消息,在家都喜欢说给我听。”
夏玉看着宛玉:“你听后,又能劝得了谁?”
宛玉深有同感的点头说:“是的,我也是这般与传消息的人说,我一个小辈谁也管不了,而且也不敢去管闲事。”
施泽兰看着宛玉半会,问:“你在北荒遇到心动的人了?”
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