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李老爹溜达着从老宅过来,看到两边截然不同的进度,也是不免皱了眉。
从分家次日,老二就带着儿子出去跑砖瓦沙石的去了,老三老四跟着跑了几趟,倒是联系好了需要的砖瓦这些,可回来就说跑累乎了,要歇歇。
这不,老二一家忙活着除草的,老三老四就躺家里歇气,等老二家都整地基了,他们这才忙活着除草,不怪乎慢了这么多。
想来等老二都住上新房子了,老三老四还在建房呢!
李老爹暗暗摇头,少不得走过去督促老三老四几句,抓着点紧。
李继富和李继贵对着李老爹都是点头如捣蒜的满口应了,但等李老爹走了,便即还是老样子,慢悠悠的如老牛,压根就不急忙。
天愈发的冷得慌了,真不想动弹,在这吹冷风的干活,真不如窝在被窝里舒坦啊!
石榴蹲在草棚里,一阵冷风刮在脸上,脸皮抻拉着,只觉得卡疼得紧,冬天来了,又到了小脸皲裂起皮的时候了。
她伸手摸了摸脸,想着那小脸皲裂的痛苦,不由暗暗攥紧了手。
她要挣钱,实现面脂自由!
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做什么好呢?
大生意是先别想了,不说能不能做,就是做,也没有那个本钱和底气的,分家统共到手十五吊银子,据她所知,买沙石砖瓦这些就去了不少了,这里头的银子,还得安家呢,使不着。
而不要本钱的买卖,也就是白寻摸东西去卖银钱了,就如卖板栗一样。
石榴抬头望向村后的大山,这座大山连绵起伏好几个山头,就她知道的,村里有专门打柴去卖的,也有捡到菌类菇类去换钱的,还有偶尔瞎猫撞上死耗子逮着野鸡野兔什么的,这些都不稀奇。
天气冷下来,大家闲着没事做,每日那山上都不少人打柴去卖的,打柴的人多了,还真不定能卖了(liao)。
石榴想着,还是要做点别人没做过的。
于是乎,第二日,趁着帮着她娘和大姐给帮忙的族人和好了菜馍馍,她便带着弟弟李荣樟直奔山上去了。
李荣樟今年八岁,大活计做不了,她拉上他,也是做个伴了,谁让大哥二哥都忙着建房呢。
姐弟俩一路吭哧吭哧的上了山,李荣樟问道:“二姐,咱带着锄头篓子和柴刀上山玩啥呢?”
“谁说是来玩的,咱是来干大事的。”石榴睨了他一眼。
李荣樟哦了一声,随即就捂了小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