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绷着的脸色几乎绷不住,摸着良心说,她跟宋氏妯娌间一直以来是没得说的,直到闹分家哪会儿,她都没对宋氏有过啥的,可是,是为啥走到这一步的呢?
是了,是她将果糖方子漏给了胡记卖了银钱,明明这方子也不是石榴实打实的教的,她就知道几样配料一起告诉胡记的,连个做法步骤都没有的,那就不能叫是二房的方子。
可二房呢?不依不饶,非得闹大了,让族长罚她跪祠堂,还让她将银子吐出来。
若不是这样,她男人咋会去扛木头?不去扛木头,咋会被木头砸伤?不被木头砸伤,他们用不着治病,就用不着筹借这么多的银子,那可是五十吊啊!就是男人给治好了,也干不得重活,这银子得啥时候才能还完了!要让她的儿子都苦半辈子呀!
而二房却越来越红火...
吴氏陷进了自己的死循环,越想越绷不住,最后几乎是将这些心里话都悉数吼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话已经都吐出来了。
看着李族长等人一脸不可置信不能理解的表情,甚至表情里好像都在说“你咋是这样的人”,吴氏最后一根弦都蹦断了。
“我说错了吗!要不是二房做的太绝,我们家又哪至于成现在这般?我不过就是说了棕哥儿几句坏话而已,又不少块肉又不要命的,咋的,我就是说了,这话就是我说的,你们要杀还是要剐啊?都朝我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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