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对不起……”幽幽的，一声艰难到了极点的话语，就这么自林萧口中说了出来，让仇千雪不禁微微一愣，然而下一刻，她就明白了过来，林萧究竟想要做什么，呐喊道，“不……”
“额……”然而下一刻，剧痛感就这么袭击着她的神经，也是让她瞬间晕了过去，就这么躺在了林萧的怀中。
“对不起”，拼命的摇着头，林萧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宛若自言自语道，“千雪，我已经够对不起你，又怎能再让你跟我一起去死，所以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要你好好的活着。”
轻轻的抚摸着仇千雪那柔顺的秀发，林萧眼中满满的全是幸福，在这一刻，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那一个个巧笑嫣然的面容。
“晓蝶，果果，婉悠……”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众女的名字，再默念了一番自家师傅师姐，以及在乎自己的人的名字，林萧默默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
绝望，深深的绝望，在做完了心理救赎之后，林萧蓦然挣扎着起身，并摇摇晃晃的，就这么向着中年女子，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林萧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所以这双膝盖，也只对自家的师傅跪过，而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林萧就这么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跪了下来。
耻辱吗？的确耻辱，但林萧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一个跪拜之后，他就这么对着中年女子，用颤颤巍巍的语气道，“我不明白，为何你对男人会有这么巨大的仇恨，但我林萧，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自己，但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以及她们。”
“她们？”中年女子深深的一个皱眉，那森寒的眼神，近乎已是穿透的林萧的内心，让他无力阻挡。
然后在坦然面对死亡的情况下，林萧却是彻底的放开了，不禁惨然一笑道，“是的，除了千雪以外，我还有着两个已经与自己确立了关系的女人。”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冷冷的注视着林萧，中年女子体内的杀气，已然是升到了顶点，那看似纤细的手掌，又这么举了起来。
林萧明白，这一掌后，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所以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像是追忆般，缓缓开口道，“她叫苏晓蝶，我们相识在一个组织中，我喜欢她，却配不上她，所以虽然我知道她喜欢我，但我一直却……”
像是自述般，林萧就这么将自己与苏晓蝶之间的故事，就这么讲了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