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吉美国立亚洲艺术馆,这个博物馆的地址正位于法兰西花都。
法兰西作为老牌殖民主义强国,可是跟不列颠一起扳过手腕的,怎么可能是一朵白莲花?不列颠做过的事情,法兰西可一点也没少做。
这个强盗国家也一样掠夺了国内不计其数的文物,最臭名昭着的就是,一位名为伯希和的法国东方学家,搜刮了藏经洞不计其数的精华,那些都是他特意从2万卷之中挑选了除普通经文之外的文献资料,重要性就是一堆文学作品里面的几本理科书籍,绝非普通古籍可比。
不过在这世界,因为特殊腐蚀的原因,这类文献资料的数量或许要大打折扣,但是能剩下的反而却更加珍贵。
所以,丁教授最后两个不再记得,这是否也就意味着,在法兰西境内的吉美国立亚洲艺术馆也遭遇了不测?
许晨又感到了那种无力感,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似乎文物的损毁确实会影响世人的记忆,但是却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如何发生的,并且也没有办法去探究。
毕竟文物是人类文明珍贵的遗产,绝非什么工业制品,一旦损毁就代表她在时间的历史长河之中彻底的失去踪影与痕迹,代价太大了。
如果不是突然发生了不列颠的事件,核弹毁灭的是他至今都还有印象的文物,那么他即使有所察觉,也很可能无法验证。
他毕竟不是计算机,不可能记住所有的文物,那些知名度稍微低一些的文物,他也没能记住。
看着略显疲惫的丁教授,许晨打算让自己的老师尽快去休息。
之后他要亲自去追寻不列颠博物馆的痕迹,看一看,祂是不是真的借助了那些珍宝的损毁,抹除了所有的证明。
包括媒体,网络,文献等等一切的痕迹。
他低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刚想让丁老师离开的时候,很突兀的想起清教授,于是瞬间改口:“老师,你们团队的修补工作有进展了?”
“那是……”丁教授听到这里突然兴奋起来:“我跟你说……”
他的声音再次腰斩。
丁教授兴奋的表情突然凝固,而后他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奇怪……我,我们是做了什么来着?”
许晨心里咯噔一声,紧紧盯着丁教授。
“老师,你们在跟清教授一起做《易》的修复工作,我记得几乎已经快完成了。”
丁教授困惑的表情跟刚才如出一辙,就好像一位阿尔茨海默病的患者一样对一切充满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