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说的。”
不记得自己有说过的药子叔面露狐疑之色,易迟迟见之不好,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打开看看?”
“是得看看。”
不看还好,一看药子叔发出尖锐的爆鸣。
“小猫咪,两只小猫咪,其中一只还是大狸……”
他眼眸亮晶晶的将绣品翻来覆去的看,随后一阵风似的朝后院刮去,“大狸快看,你迟迟姐姐给你绣画像了。”
易迟迟,……啥玩意?
虽然她和药子叔是名义上的师徒,但是,她和大狸可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只傲娇猫连撸都不让她撸,心情好的时候主动过来蹭蹭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路过她身边还会给她一巴掌。
手非常的贱。
她才不想做这样一只小猫咪的姐姐!
“你也喜欢是不是?”
“喵喵嗷呜哇啦……”
大狸变调的声音随之而来,易迟迟耳朵抖了抖,叹息一声认命的拿了切刀去切药材。
药子叔今儿指望不上了。
她坐在小马扎上,摆好工具拿来需要切片的三七咔嚓咔嚓开工。
薄厚相间的三七片在冷酷无情的切刀下落在油纸上,鼻息间是三七特有的味道。
很快,药子叔肩膀上扛着大狸出来了。
“迟迟你待着,我出去办点事。”
“啥事?”
“小孩子家家听话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这是不肯说的意思。
易迟迟没辙,只能目送着他扛着大狸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这时——
“易知青呜呜……”
未语泪先流,声音娇软甜腻的好似,鼻息间都是浓郁的工业糖精味道。
易迟迟打了个哆嗦,心里叫苦连天面上却丝毫不显地抬起头,看着泪眼汪汪的关明月,“关知青,你有事吗?”
关明月是新来的三个知青之一。
剩下两个女知青叫宴晚晚,男知青叫宁海涛,是一对。
这三位来自一个大院,父辈都有交情,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
原先三人好得如漆似胶。
但自打宴晚晚和宁海涛成为一对后,同样喜欢宁海涛的关明月成了死缠烂打的牛皮糖。
三人友谊出现了明显的裂缝,然后裂缝逐渐变大,直到彻底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