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是熟人。
易迟迟,“……感觉出来散步是个错误的决定。”
闻时眼尖看见一只扇贝,几个健步窜了过去捡回来递给她,“送你,壳子颜色挺好看。”
这是一只紫色的扇贝,颜色确实挺好看。
易迟迟收的挺开心,就一点,“我们又没带桶,也没带钳子,捡它回去干什么?”
“……养着玩?”
很是迟疑的样子。
她哭笑不得,“我没这爱好。”
“那你有什么爱好?”
许是气氛太好,许是晚间的夕阳太美,易迟迟脑子一热来了一句,“想盘你。”
然后,她看见闻时脸红了,红晕一路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眼里像是蒙上一层水汽,透着明晃晃的诱惑。
她呆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想差了,解释道,“盘珠子那样盘。”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闻时挑眉,意味深长道,“明天让你盘个够。”
这就没办法谈了。
所以,继续散步吧。
散着散着,一颗椰子树闯进视野中,她刚想说话,两颗椰子落了下来,砸在沙滩上。
所幸下方没人,倒是有惊无险。
“运气真好,白捡俩椰子。”
闻时颠儿颠儿跑过去将椰子捡了回来,“等回去了开给你喝。”
“好。”
易迟迟盯着椰子看了看,发现这两颗椰子真大,一个得有好几斤。
“对了,老贺和小张同志咋样了?”
“老贺要入赘。”
想起下班连宿舍都不回,跑去讨好老爷子的贺云松,他叹了口气,“个没出息的东西,之前是嘴硬,现在是嘴软,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易迟迟满脑子都是贺云松要入赘这件事,没注意后面这句话,下意识道,“他怎么好端端的要入赘?”
肯定是闻时说了些什么,不然老贺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果然,闻时的回答验证了她的想法。
他说,“他自卑,觉得自己无父无母也没个亲眷配不上小张同志,我就告诉他入赘,入赘有媳妇有爷爷意味着他有亲人,也就不会自卑了。”
易迟迟,……这是什么奇葩劝法?
关键是他还成功了。
贺云松真被他劝得去入赘了。
“你们俩的脑回路都一样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