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也不在我,而在那幅观音像。”
“我撑死了就是个复制工作者。”
将观音像复制成绣品,这对她来说不难。
“可你这个比观音画像还有灵性。”
这就没办法聊了,易迟迟只能转移话题,“您天天都有拜?”
“那没有。”
老太太就笑,“我又不是傻子,今儿不是你,我都不会把观音像摆出来。”
也就是说平时都藏起来的。
易迟迟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有分寸就行。
不然真出点事,宁家兄弟都会被拖累。
看着老太太慈眉善目的脸,易迟迟越看越觉得像某人,遂脑子一热道,“您在京城有亲戚吗?”
估摸着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老太太愣了下,才慢悠悠道,“没有啊,你认识和我长得像的人?”
“没有。”
她摇了摇头,刚想解释,老太太又来了句,“不过,我有个兄弟在战乱年间没了消息。”
完犊子,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她感觉两家可能真的有亲。
但想到宁海涛一家的为人,易迟迟觉得这事还是别说的好。
正琢磨着老太太要是问起该怎么回事时,她看见老太太面色一变,眼里染上厌恶恨声道,“不过没消息的好,不然我都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干出点什么。”
这话说的杀气腾腾,怨气冲天。
易迟迟眼睛骤然瞪大,这是有仇?
结果老太太一番话,还真验证了她心里的想法。
老太太和她兄弟之间真的有仇,不是他兄弟,她不会被卖,最后被逼得为了寻求一条活路进了游击队。
从一个弱不禁风、手不能提的女子,变成了杀敌不手软的女战士。
总之,老太太的经历很丰富。
用她的话说,她杀孽造的太多,晚年想寻求一个平静才有观音像的事。
易迟迟就槽多无口,寻平静不是这样寻的。
这要真出点事,整个宁家都不可能落得好。
想提醒吧,又忌讳交浅言深。
左思右想后,她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利益尽一下义务。
“宁叔那边可能不太平。”
她隐晦提醒,老太太颔首,“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今儿见过你后,这幅观音像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这对易迟迟来说就够了。
正准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