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树干把腿盘了上去。
走动间气氛变得火热起来。
她眯了眯眼,“我的打算是晚几年生,现今的大环境想养孩子太苦。”
闻时脚下步伐一顿,“那我明天去找老张同志申请点节育用品。”
这个年代是有小雨衣的,但质量有点一言难尽。
据说是重复使用,易迟迟可不敢用。
“不用,我可以针灸避孕。”
“能行?”
闻时垂眸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怀疑。
“不能说百分百,但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
这是经过验证的数据,原生世界易家女人都是通过针灸手段进行的避孕。
“听你的。”
答应的过于爽快,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的易迟迟挑眉问他,“你不想要孩子?”
“只要你是我媳妇,我们俩都没问题,有孩子是迟早的事。”
但是把他媳妇惹毛不跟他过了,他要孩子干什么。
他的职业注定了他做不到两头兼顾,对家庭会失职。
因此,无关原则性的问题,他都听媳妇的。
毕竟怀胎十月是她,养孩子教育孩子的是她,他不能站着说话腰不疼。
“大道理我也说不出来,我就知道一点,陪我过一辈子的是你,我的职业也不可能让我长期陪伴在你身边,很多事都需要你自己去面对,我能做的是竭尽所能对你好。”
吧唧一口亲在易迟迟脸上,他说,“媳妇,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信。”
易迟迟是真的相信,因为闻时说的比做的多。
这对她来说就够了。
闻时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
然后,迟来的新婚夜拉开了火热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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