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吃饭。
东星斑的味道非常棒,肉质细嫩鲜美,口感爽滑又有嚼头,吃得两人是心满意足。
野生东星斑个头不大,闻时买回来的这条也就一斤六七的样子,夫妻俩吃刚刚好。
一顿饭吃完,盘空碗空。
连拍黄瓜的汤汁都被闻时拌了米饭,易迟迟假模假样要收拾碗筷,被他拦了。
“你可别动。”
“我感觉你天天做饭洗衣洗碗块不大好。”
闻时看着她眉眼里蕴含的笑意,抿了抿唇,他媳妇有些时候其实挺恶趣味的。
“那你洗一次?”
“你舍得?”
他就笑,“你都知道我舍不得,还跟我来这一套。”
“我这不是怕你心里不平衡么。”
易迟迟理直气壮,闻时嗯了声,“以后不用试探了,没必要,犯不着,只要我在家,家务活就不需要你操心。”
不在家那没辙,只能靠她自己。
想到她回去后的事,他试探道,“媳妇,回去了和妈住行吗?”
住知青院他不放心。
“回去就搬。”
易迟迟也不含糊,没结婚之前怎么都好说,结婚之后还住知青院就不合适了。
恋爱是两个事的人,婚姻不一样,是两个家庭的事。
她在这边没家,易勇那票人和她无关,她可以代表一个家庭。
闻时不一样,他还有母亲。
作为妻子,作为儿媳,她做不到将闻母当亲妈一样,却也会尽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再具体的,要看婆媳相处的如何。
她叽叽咕咕,“不过我丑话和你说在前头啊,妈要对我不好我可不惯着她,我会翻脸的。”
“???这话从何说起?”
“你不懂,婆媳是天敌。”
闻时洗碗的动作一顿,“不可否认有些婆婆确实难搞,但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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