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
那驴倔的就差让他们背回去。
这事易迟迟知道,“那驴没了,现在的驴是另外一头。”
“太倔了,可不就得没。”
都指望不上,留着得当祖宗伺候,大爷乐意养都没用,马叔他们这些养牲口的不会愿意。
“还是马和牛踏实。”
他洋洋自得夸道,“像我一样勤劳肯干。”
易迟迟无奈,“你和谁比不好,做什么想不开的要和牛马比。”
这话也对。
“那就不和它们比,和小六他们比我也幸福。”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小眼神不停往易迟迟这边来,本来想问问小六是谁的易迟迟,见到他这个模样再次扒了只虾喂给他。
“有事说事,别搞这种小媳妇样。”
“媳妇,我今天收到小八的信了,他要借钱借点票。”
“他有困难?”
“有。”
闻时详细说了小八的情况,这位和闻时是原部队的战友,一起上过战场,有着过命的交情。
相比闻时全须全尾从战场上下来的幸运,小八则没这么好的运气。
伤残退的伍。
小八老家在山区的某个贫困县,后世直到10年后才摘下贫困县的帽子。
这个年代只会更穷,更苦。
赶巧的是他媳妇怀上了,怀相不怎么好,但孩子顽强,母体营养不良的情况下也牢牢扎根在母亲的肚子里。
现在快生了,找产婆看了后产婆没把握,建议送医院。
然而去医院要钱,买营养品也要票,指望医院里开的黄豆做营养餐给产妇补充营养,想也知道不靠谱。
小八愁啊,伤残都硬气的汉子,为了媳妇孩子第一次低头寻求找战友寻求帮助。
听完的易迟迟问道,“就给你写信了吗?”
“那没有,写了好几个,但我拍电报问了,一个比一个穷,帮不了,只能从自己的口粮里省点东西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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