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原因呢?”
“我没教过学生,也不知道怎么教。”
“你老师当初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教学生啊。”
老袁同志有条不紊,还上了语气词,听得易迟迟额头挂满黑线,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老师没教我,他就丢给我一本书。”
她颇有些歉意解释。
闻时和贺云松神情平静,毕竟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
老江他们无语,这理由很好很强大。
“无论如何,你先试试。”
易迟迟无奈,“行的。”
至于试试的结果如何,不由她掌控。
有了她这句话,老江同志挥手宣布解散。
然后,一群人各回各家。
等洗漱好躺在床上后,已经快11点。
她趴在闻时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开始唉声叹气。
“怎么了?”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她背的闻时,听见她的叹气声睁开眼看了过来,结果因为姿势的原因,看见的是她的发顶。
这感觉有点不好,他直接换了个姿势。
两人面对面。
易迟迟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眸子,“老江同志未免太好说话了。”
竟然丁点都没怀疑她。
闻时就挺无语,“你是不是傻,之前就把你查了个清清楚楚,可不就好说话。”
主要他家媳妇儿外家出了七位烈士,他那个无缘见面的丈母娘也是烈士,整整八位烈士,这也导致哪怕她的生父是个渣,她也自带光环。
是军人的后代。
易迟迟撇撇嘴,“可那是催眠耶,理论上来说挺危险,适合干坏事。”
闻时手痒想揍她,但舍不得,只轻轻拍了下,易迟迟拿眼睛瞪他,“你打我干什么?”
“让你胡言乱语,”
说话间,他又拍了一下,“你干坏事我担责,你要舍得你就去干,再说了,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言辞间是满满的信任,还显了一下自己。
易迟迟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捏捏他的脸,“闻同志你现在可以的呀,都会说好听话哄我了。”
“哎,都是被逼的。”
闻时叹了口气,“我要不多学点,怕你嫌我木讷,也怕老娘杀过来揍我。”
还挺委屈。
但易迟迟觉得,作为既得利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