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鞋一边道,“我去趟公社。”
“???去公社干什么?”
“给隔壁嫂子拍个电报打探一下情况。”
不行她亲自过去一趟。
老爷子他们默了默,觉得可以。
“路上慢点,小心摔。”
“我拉爬犁去。”
骑自行车是不可能骑自行车的,这种天气骑自行车怕是公社还没到,她就摔得七荤八素人也冻傻了。
“记得先告诉你婆婆一声。”
免得亲家母担心。
易迟迟嗯了声,表示知道。
结果回家一说,闻母第一反应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易迟迟哭笑不得,“妈,我没说胡话。”
口齿清晰,眼神清明,这确实不像是烧糊涂的样子。
闻母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收回手道,“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好嘞。”
易迟迟将自己武装好,又拿了钱和票,扯了条小褥子就颠儿颠儿跑去找柳大爷借爬犁去了。
得知她来意的柳大爷磕了磕烟锅袋,“我可不敢借你,你都不会拉。”
“我可以学。”
听见动静背上一个娃,胸口抱着一个娃出来的柳兰出来,正好听见她的话,额头挂满黑线道,“这玩意一时半会学不会。”
说着,她看向柳大爷,“爷爷,要不您辛苦一趟,送迟迟一下?”
柳大爷吧嗒一口烟锅袋子,“我也没说不送。”
这不是来不及么,就被俩小丫头巴拉巴拉说完了。
易迟迟乐了,“谢谢柳爷爷,等到了公社我请您抽过滤嘴香烟。”
“行,老头子等着你的烟。”
柳大爷起身去牵狗子套爬犁,易迟迟凑到柳兰跟前看娃,发现俩娃都睡着了,纳闷道,“他们都睡着了,为什么不放在炕上还抱着?”
柳兰一脸绝望,“被我妈他们抱习惯了,放炕上就哭,等他们睡熟点再放。”
话音未落,俩娃同时睁开眼哦了起来。
易迟迟,“……他们醒了。”
“嗯。”
柳兰生无可恋,左右摇摆起身体来,俩娃哼哼唧唧闭上眼。
易迟迟,“!!!”
好家伙,柳兰这是把自己当成人形摇椅了啊。
“你这……”
“迟丫头,走了。”
刚起了话头,柳大爷架着爬犁来了,得,正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