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她们也熟,没啥大型动物,都是兔子野鸡鸟类的小型生物。”
说到这里,她想起件事,“就是蛇有点多,迟迟你那个驱虫蛇的药粉还有不?”
“有。”
一些药粉家里都常备了,就怕哪天要用上。
“妈你出门的时候挂个药粉包,给杨青她们也带几个。”
“行。”
闻母点头应下,又问她,“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我不在家,我下午要去找张爷爷。”
张昕生娃后,张老爷子就退了下来在家给夫妻俩带娃,不然贺云松夫妻俩一个军人一个军医,忙不起来都不着家的情况下没人管孩子。
至于说请人照顾孩子?
不说夫妻俩愿不愿意,老爷子第一个不答应。
贺云松家就剩他,老张家也剩爷孙俩,两个家庭组合在一起加上小娃娃也才四口人,可不得当眼珠子护着。
所以,找人是不可能找人的,自己照顾才放心。
就这样,老爷子退了下来。
但也不得闲,不但能带娃,还得被卫生员和驻地医生拉去做外援。
易迟迟来了后,老爷子又多了个任务,得给她制药。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他这辈子就是个劳碌命,清闲是丁点都享受不到。
不过老爷子劳碌的挺高兴,别看他老人家嘴上念叨的欢,真让他老人家闲下来他反倒浑身不自在。
闻母和闻时也知道这点,对此没说什么,只叮嘱道,“记得给老爷子带大白兔过去。”
易迟迟顿了下,“小昕不让我给张爷爷糖吃。”
“为啥?”
异口同声,同款震惊脸。
“他老人家吃糖吃出蛀牙了。”
闻母默了默,这得吃多少糖,才能吃出蛀牙啊。
“那带酒?”
“酒小昕也不让张爷爷喝,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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