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开采出来当天就出了矿难死了人,已经是见了血光了,你们行业内不都是挺忌讳这个的吗,现在加上岑叔的死,外界对于这块玉石的关注度更高了。”
如今大部分的人都在揣测这块天生不祥的玉料最后会落到哪位玉雕师手上。
当然,岑清慕是J国近三十年来这一代玉雕师的个中翘楚。
先不说老一辈的人物,光是他这一手精湛的玉雕技艺,便是没人能比得过。
下一个玉雕师,如果不如岑清慕,也是拿不到雕刻权的。
“岑清越想拿到这块玉石的雕刻权。”岑璇滑动手机屏幕开口道。
季曈诧异,“我虽然不是玉雕师,但身边有你也算是耳濡目染了,你二叔虽然也得到岑爷爷的亲传,但是真的在这方面没什么不行”
比起岑清慕,岑清越只是个适合做生意的商人。
以他的水平能够加入玉协都是因为他是岑家人的缘故。
他的手艺,不足以支撑他能够雕刻用于国礼的玉料。
“他是不行,可还有岑瑶不是吗。”岑璇忽然说了句。
季曈恍然大悟,“他是想借玉料如今的关注度,打一场舆论战。”
只要这东西顺利从岑瑶手上过一遍,对他也能树立一波正面影响。
“那玉料不能让岑瑶雕刻,最好的就是……”
季曈的话戛然而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岑璇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
“最好的是让我来雕刻。”
她是岑清慕的女儿,最后的雕刻由她完成,很多东西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另外,也能借助如今这块玉料的话题。
打开父亲死因的一道口子。
“可是你能做到吗?”
季曈语带担忧。
岑璇活动了一下手掌没说话。
季曈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当年的意外,那个名动江淮的玉雕灵手。
不会夭折的这么快的。
“玉协已经发出通告了,针对白玉髓的雕刻会重新选择玉雕师,恐怕要经过几轮角逐。”季曈开口道。
可现在棘手的问题是,岑璇并不是玉协成员,她这几年也并没有再碰过刻刀。
如果没有成绩的话,很难入玉协。
无法成为玉协的成员,也就拿不到雕刻权。
“现在那块玉料的热度这么高,再加上我父亲的葬礼刚刚结束,玉协那边再怎么赶也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