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你父亲对你很疼爱,按照所有父亲的逻辑,他已经知道自己必死了,是不会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身陷险境,所以他留给你的东西里,是不可能有任何和他死因相关的证据的。”
岑璇自己也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和父亲之间从来没有中断过联系,基本上保持一周三次通话。
他接了国礼雕刻之后忙碌起来,但也保持了一周和女儿通话一次,时常发信息联系的频率。
可是那段时间,岑璇半点不对劲都没觉察出来。
这就足以说明了一个点。
岑清慕不想让她牵扯进入这些事情里,所以未透露只言片语。
岑璇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可是你父亲的性格,不像是那种无端牺牲的人,他总是要留下些什么东西的,如果不是给你,那么那些东西就是藏起来了。”
可他不会藏起来,他总是要留下些痕迹的。
如果没有藏起来,那就在他十分信任的人手中了。
沈霁渊说着给她点明方向,“你父亲的人际关系简单,查起来没什么太大的难度。”
岑璇的手机丢在桌面上,短信来的提示音叮的响起的同时。
没设密码的手机直接将短信投射在了手机屏幕上。
自然上面的内容也被沈霁渊尽收眼底。
你还有一天时间,我的耐心有限。
上面显示的号码是陌生号码。
沈霁渊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岑璇,已经露馅了,岑璇十分乖巧的将手机递过去。
“温祈安。”
这便是在解释了。
沈霁渊扫了眼,没接过来。
“怎么回事?”
岑璇坐直了身体转向他,神色严肃但带了几分委屈。
“我被人威胁了!”
沈霁渊挑眉,精致绝艳的面容在灯光下越发的清冷矜贵。
起因和经过说起来也并不复杂,简单的就是她被前未婚夫给威胁了。
温祈安已经说明了,如果她不和沈霁渊离婚,那么她不光得不到父亲留下的东西。
甚至于那个黑盒子他也会亲自动手毁了。
“我对这种行为十分的痛恨,非常以及极其的痛恨,我当时就拒绝他了,真的。”
沙发上的小姑娘说的义正言辞,就差举手发誓以表忠心。
“他怎么能妄图想用我父亲的遗物来撼动我们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