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谁能负责。
先生这会儿还在气头上。
岑璇整理思绪慢悠悠的走过去。
这事儿她的确是做的不太妥当,可她也是有正当理由的。
要是不追过来,人被带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要是真的被悄无声息的处理了,一切都全完了。
这样的事情只能是赶早不赶晚。
车门半开之间,岑璇看到他指尖婆娑的盈白玉雕兔子。
开始雕刻的时候细枝末节她都仔细比对过,当然能够认出来那是她送给沈霁渊的生日礼物。
那只戴着眼镜的生肖兔子。
做的时候也就她掌心大小那么一块,挺袖珍的,原本就是想当个摆件。
她记得已经被放在沈霁渊的书房里了。
怎么这会儿在他手里握着。
车内开了灯,灯光自头顶落下,那张线条分明的俊美面容忽明忽暗,带着极致的美感。
这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场景之下,都是神态自若。
就好像厂房里那些被捆起来的人和他没关系一样。
“想好了怎么跟我解释,过程就不必叙述了。”
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岑璇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这人还真是。
一句话就能噎死人。
喜欢夫人纨绔,沈总他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