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
李贺想说什么却又忍着不敢说。
太太这是,火上浇油呢吧。
可男人只瞥了他们一眼,提起步子往厂房内去。
苏玉墨这才看清楚下车的男人。
他穿了身黑色西服,没系领带,剪裁得体,西装马甲穿在他身上格外有型。
白炽灯自上而下将灯光倾泄落在他身上,光影交错之间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显得越发精致。
可随之而来的威压感也让人喘不过来气。
“动手吧。”
随着沈霁渊一声令下,原本站立两侧的保镖上前将人提起来。
能跟着沈霁渊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不同于普通逼问的拳打脚踢,他们更懂得如何更加触及对方软肋。
眼看着这样的场景,季曈扶着苏玉墨起身到了门外。
厂房门合上的时候,他们都只能够看得到男人修长健硕的背影。
“吓死我了。”
门合上之后,季曈长长的吐了口气。
“你老公身上这气势,真的是吓死人了。”
季曈现在才能明白为什么家里的长辈会对沈霁渊的评价那么高了。
这人光是一个眼神,就胜过千军万马。
岑璇明白沈霁渊别扭的点在哪里,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苏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苏玉墨闻言摇头,十分礼貌的鞠躬道谢。
“谢谢岑小姐。”
岑璇听得出来她语气中的疏离。
也是,毕竟她和岑瑶是亲戚沾着这层关系,苏玉墨都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态度。
季曈看了眼宋历,确定他这会儿面色正常之后再冲着苏玉墨开口。
“你也见过岑璇,也关注玉雕比赛,我想你应该对阿璇是有简单的了解的,今天的事情你也能猜得出来为什么对方要冲你下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苏玉墨显然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了一下。
是啊,她应该怎么办。
江淮这个地方,有钱有权的人多的是。
随便一个都能捏死她。
她能做的只是将举报信寄出去,等待相关的部门来处理这个事情。
可是如果处理不了,得不到答复,她也的确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
苏玉墨低头,话里是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