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上的亏心。
哪怕闹大了也是她不占理。
“你不用瞪着我,你要是觉得自己被误会了,俞老在这儿呢,我们大可以让俞老评评理。”
他这话将皮球踢到了俞宴清的面前。
一直听着两人争吵的俞老先生只神色冷淡的看着两人。
“吵完了?”
黎书晚和秦庚礼各坐一边,看着对方的眼中满是不屑。
“都到了这个年岁了,怎么还能吵成这样,也不怕外面的人笑话。”
俞宴清说着扫了眼两人。
“这次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们俩只要那么点私心给收了,公正公开的看待这件事情,其实雕刻权给谁也就清楚了。”
秦庚礼闻言看了眼黎书晚一眼,眼中满是挑衅。
俞宴清将手里的资料摊开。
“这次的比赛岑璇的表现尤为突出,她的天赋的确是这些参赛者之中最高的,无论是从总积分还是作品的呈现来说,她都是当之无愧的胜出者。”
“俞老……”
俞宴清抬手打断她的话。
“你不必多说,我是最了解你的性子的,但是这次的评比我也实在是看不出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没带什么个人感情在里头。”
这话都说到这里了,黎书晚当然也明白俞宴清的意思。
这是打算将雕刻权给岑璇了。
“这两天的新闻对于玉协来说很不利,我们都应该尽力补救,江淮玉协这个牌子代表的是业内的最高水平,如果连我们都倒了,那这个行业的出头之路就得更远了。”
听着俞宴清叹息的话语。
两人都默不出声。
“庚礼。”
听着老先生的声音,秦庚礼坐直身体应了声。
“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事情不用摊开在明面上,我们都心知肚明不就行了,你何必和小黎争成这样呢。”
秦庚礼闻言低头,“是我的错。”
俞宴清紧跟着看向黎书晚。
“小黎也是,自古有句古话,人死债消,无论你之前跟清慕多么不愉快,现在他人也没了,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想你还是别总是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了。”
黎书晚脊背挺直,看上去格外的正气。
“你们俩都不用争执了,争到明天也没个所以然,这次国礼雕刻的玉雕师,就是岑璇了,你们通知她,明天过来看料。”
俞会长都直接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