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璇就坐在沈霁渊的身边,看着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的脸上的表情都不由自主的发生了变化。
男人握着她的手,浅笑着安慰她。
“没事,不疼。”
夫妻俩看上去倒是感情很深的样子,沈知悦嗤声坐在父亲身边。
“爸,您是想说,是因为岑璇被人挟持了,霁渊为了救她才迟到了,并且还受了伤是吗。”沈政博看着老爷子开口发问。
老爷子没有搭理他,只看了眼钟伯。
钟伯继续开口。
“将三少奶奶带到农庄的是岑瑶,我们调取了岑瑶的通话记录和相关信息,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二少爷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当然知道老爷子已经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沈沐尧站起来走到老爷子面前,毫不避讳的开口承认。
“岑瑶找过我,说和岑璇有些恩怨要解决,让我帮忙,我承认我用这个引老三过去。”
唐蓉见状愣了愣,刚想冲上去替儿子辩解就被沈政南给拉了过去。
他面色冷肃的盯着她。
唐蓉十分了然的闭嘴。
如今的情况也只等着老爷子处理,话说的越多越错。
“那农庄的火是你放的吗?”老爷子看着沈沐尧继续问道。
他了解自己这孙子的性子。
沈沐尧性子张扬,但太阴诡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不是。”沈沐尧说着看向沈霁渊,“不过现在无论这火是不是我放的,估计都和我脱不了干系了。”
“既然你承认了,那就上家法吧。”老爷子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一旁的唐蓉瞪大了眼睛,这老爷子都多少年没请过家法了。
岑璇看向沈沐尧,他听到请家法的时候一脸平淡。
显然是见识过的。
家族兴盛和长辈如何教育子孙十分的有关系,世家大族在子孙犯错的时候大多都有专门的惩戒手段。
常见听过的一般都是跪祠堂之类的。
话语间钟伯已经捧着一根长一米宽二十厘米的木板出来了。
沈沐尧脱了外套,面对老爷子笔直跪下。
老爷子看了眼沈政南示意,“你的孩子,你来教导。”
唐蓉看向丈夫,沈政南解着袖扣过去,从钟伯手里接过棍子。
沈政南下手的力道挺狠的,棍子拍在沈沐尧的背上发出皮肉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