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璇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冷不丁的说了句。
“该不会看出来我们俩大限将至了吧。”
童乐川挑眉,“估计是。”
一旁站着的吕山途全程将两人的话听入耳中。
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孩子都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在李馆长提出来要请人过来的时候他是绝对反对的。
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不信则无,越是看重越容易出问题。
但没想到这两人还能看的这么开。
“李馆长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安全着想,虽然方式方法有点偏激,但出发点是好的。”吕山途看着两个孩子开口。
岑璇了然点头,“那我们接下来能开始了吗?”
吕山途看向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员。
“你们俩可以动刀了。”
这次玉协比赛出现的这些问题,很大一部分上影响了玉协的声誉。
导致外界对于玉协现在的玉雕师的水平产生了质疑,网络上的大部分声音都不太好听。
所以为了避免再出现岑瑶那样的鱼目混珠的事情出现。
本次的雕刻过程全录制不说,工作室内会设置全玻璃的观察间。
每天会有组委会的玉雕师过来巡视。
今天正好就是吕山途。
就在岑璇和童乐川同时挑选切割机器的时候,外面的大师和李馆长的沟通还没结束。
“您特地把我给叫出来,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李馆长小心翼翼的开口。
大师推了推眼镜,一副自成一派的肃穆。
“那两个雕刻的玉雕师身上有煞气,如果不挡一挡,只怕后患无穷。”
李馆长闻言着急开口。
“怎么办啊?”
大师深吸一口气,“男的那个倒没什么,倒是女的那个,印堂发黑,身上煞气环绕,需要挡煞。”
李馆长联想到岑璇的父亲,头上不免冷汗直流。
他知道岑璇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她现在又是沈霁渊的太太。
要是真的因为那块玉的不祥之气而出问题了,整个江淮没有人能够挡得住沈霁渊的。
“那她会有生命危险吗?”
黎书晚正好走到工作室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我会将挡煞的符纸贴在工作室门上,至于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就看他们自身的造化了。”
李馆长急忙点头。